在这里,我们继续感谢夏志虎的minamoto,M大学。
了解问题所在:
为什么经济学家不来和梅山剑客陈平作战?
时间会证实陈教授是对的。
在这里喷陈教授的人,要么是就是学了一点经济学的人,要么就是金融学专业的人。
前者可能是一知半解,看着陈教授一直喷而不知所以然,后者则是屁股坐歪,因为陈反对金融自由化。
目前金融学理论和新古典经济学理论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因为目前的金融学理论是从经济学里抄来的。
你问我信不信这种所谓的“理论”,我是绝对不信的,投资品的均衡是荒谬绝伦的,只有对股市一无所知的人,才会以为股价会总是围绕着一个“均衡价值”波动,众所周知即便股价真的在围绕均衡波动,它这波动的范围之大,也让这个均衡在做短线的时候毫无意义。
尤金·法玛和他的有效市场假设的信徒们,以为股价的波动总是零均值,同方差,正态性的分布在股价周围的白噪声,认为投资者都是经济学上的理性人,支持他们这种理论的市场数据,却是大萧条之前的了老久金融市场的数据了,大萧条之后的美国股市所发生的变化,早已经不能被之前的数据所能解释。
法玛居然还并凭借着这个可笑的理论和获得了诺贝尔奖。
按照他们的这个说法,绝大多数投资者都是“理性”的(即便少部分人不理性,也无法在市场上生存)股价完全反映了市场上的各种信息,因此
股价=收益的折现+风险溢价+白噪声。
因此我们只要找到所有的有影响力的解释变量,用简单的最小二乘法就可以预测价格。
但事实上要是有哪个券商信了他们的话,会在市场上赔得连裤子都不剩,萨缪尔森说证券市场上也存在着经济规律,但这绝不意味着新古典在商品市场上的理论能被直接套用到证券市场上来。
新古典在商品市场上的理论基础是效用论和理性人假设,但效用论的一个成立基础是效用不能被价格所决定,是效用决定价格,而不是反过来价格决定效用。
这就是说橘子和苹果对消费者的效用不会因为橘子和苹果的售价而改变,这个非常好理解,因为橘子和苹果具有“吃”的作用,对消费者而言售价永远不会影响水果本身好吃的程度,这样就存在着一个独立于价格的外生的“效用”来决定价格。
而对市场上的大多数散户而言,股票除了用来赚钱,还有什么作用?股票既然只有赚钱这唯一的用途,而赚钱的多少又必然取决于股票本身价格的多少,因此股价背后根本就没有一个能独立于价格的外生效用,这样,即便投资者全部都是理性的,也不可能凭借效用来推导出一个需求曲线,更何况投资者还未见得全是理性的,早在21世纪初,心理学家就提出了“前景理论”,告诉我们对短期收益而言,消费者根本就不一定是理性的。
对法玛的荒谬理论的一个明显打击就是Pead现象,1970年法玛才提出有效市场理论,而早在1968年Ball and Brown 就发现了Pead现象,在明显违背事实基础的情况下提出的理论居然可以获得诺奖,可见这次诺奖犯下了多么大的错误。
PEAD是指盈余惯性现象,什么意思?按照有效市场假说,股市上的股价反映的是预期收益和风险,本质上是公司的财务信息,因此股价的上涨是与公司盈利有关的,当关于公司盈利的消息传来,股价就会上涨。
那什么时候这个盈利的信息最准确,达到最大影响呢?当然是在公司财报出来的时候,如果投资者真的全部都是理性,而且市场完全有效的话,那么公司年盈利对股价的影响必然会在财报出来的时候被市场最大识别,这样在财报出来的时候股价势必会出现剧烈地波动。
事实上不仅在财报出来的时候大多数公司的股价并没有产生比之前更剧烈地波动,而且前一年公司盈利对股价的正面影响还可以在财报出来后继续维持两个月,这种现象就被称作“pead”。
法玛和他的信徒们为了继续他们荒谬理论寻找了n种牵强解释,比如有交易成本啊blabla···这像不像古希腊地心说的支持者为了解释行星的倒转而提出的本轮—均论理论?迄今为止能够推翻有效市场假说的现象已经屡见不鲜,而法玛教的所作所为不过就是不断加新的解释,让这个理论越听越玄乎。
今天的金融学者就和16世纪的神学学者是一样的,整个金融学不过是在对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收智商税,用鲁迅的话讲,投行里讲话滔滔不绝的专家不过都是有意或无意的骗子罢了。
如我之前所言,整个金融学关于证券价格的理论都是在无视条件前提的情况下从经济学处抄来的,券商和投行做的全部事情不过两件,找内幕消息或是用历史数据做n个投无数项目的portfolio,吃市场的平均以上收益,如果市场是强有效的,那么找内幕消息的意义何在?如果市场是弱有效的,那么稍微投几支股票就能稳定吃到收益,投n支股票意义又何在?说到底还是怕风险太高。
半强式有效市场假说认为财务分析不能带来超额收益,但我们可以看到券商比起散户来说,总体来说是赚的,券商显然是可以搜集公司经营数据而进行分析的人,而多数散户并不能充分分析公司财报,前者比后者的收益率高,就推翻了这个假设。
大券商和大资本的行为基本是无风险的,如果他们赚了钱,就会吹嘘市场的好处,吸引更多的散户来当JIU菜,如果亏了本就会掩盖起来,然后骗到下一笔融资拆东墙补西墙,最后问题累积起来,形成危机爆发,不过问题依旧不大,因为央行会救市。
强式有效市场假说就更为荒谬了,它认为内幕消息都无法带来超额收益。但每次你看一下徐翔或是别的被抓到买内幕消息的私募或券商,会发现他们的收益远高于别人,而他们用来买内幕消息的钱比给他们做数学模型的员工的钱多出不知道多少,难道这还不能说明干这行的早就有数,金融学的理论在一条内幕消息面前p都不是?
没有任何理由认为证券市场是有“均衡”的,是稳态有效的,证券市场有多不稳你们也都看到了。
但是绝大部分金融学者打死也不会承认这点,他们不断地宣称预测中期或足够短的时期的股价变化的方法是存在的,而且还掌握在他们手中,他们会告诉你市场总是有效运转,这样他们不会亏,或者市场总是向有效市场发展,这样他们则可以通过技术分析赚到超额收益,而市场一旦看上去稳定了,他们就会宣称没有人能操盘,只有宣称这样,投资者才会远远不断地把钱送给他们,政府才会觉得证券市场的自由化利大于弊,散户才会觉得市场是安全,于是纷纷进入市场给他们当JIU 菜。
索罗斯的无效市场投机理论和陈平教授的混沌理论,才是真的描述市场运作的科学理论,至少是不带有神学性质目的上单纯追寻真理的理论,然而一位不断实践取得成就的从业者的真知灼见和一位务实客观的物理学者的实事求是,却从未得到经济学的重视。
为什么?因为人们总是喜欢听他们所想听的,正如你让一个无药可治的癌症病人去相信科学一样不可能,不管中医神棍多么扯淡,也会很容易地从无药可治的癌症患者手里骗到钱,因为人内心的总是抱有希望,然而客观世界不会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种希望的最后结果就是不仅病人死了,家里还欠下一屁股账。
无效市场理论之所以不能被金融学所普遍接受,就是因为投机资本内心充满了对赚快钱的希望,无效市场理论直白地告诉你对散户而言短期甚至中期的股价都不存在任何规律,所有的短线操作都是在赌钱,而赢钱的方法只有两种,要么有充分的消息,要么就是像索罗斯一样钱多得不停砸不停重复马尔可夫过程直到别人玩不起为止,这种规则之下,大资本胜率会更高,而小资本玩下去就会一无所有。
有效市场告诉你任何人都操不了盘,你总能吃到一点平均收益,小鱼不会被大鱼吃掉。而无效市场理论告诉你市场就是大吃小,这意味着绝大部分的没有内幕消息的散户,小金融资本,甚至一直玩下去的小庄家的最终结局就是血本无归,连跟风投资,在一个有效市场上保本的机会都没有,这就像告诉你癌症病人“你只有1年寿命”的真相一样残忍。
陈平教授的理论更是直接了当地说金融自由化就等于国家公然开赌场,无效市场理论虽然永远不能帮助投资者赚钱,但它可以说服一个讨厌赌博的政府把金融市场给管制了,把赌场给关了。这样,赌场的荷官们,骗癌症病人的中药贩子们的财路就没了,所以金融学教派怎么可能会承认他的理论?于是陈教授,堂堂的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的弟子只能在物理学杂志和b站发出声音。
在经济学领域找到能够和陈教授对战的人是几乎不可能的,因为陈教授讲的是真的科学,陈教授不会像经济学家一样先假设n个条件再探讨问题,而会像物理学家一样看看实验结果再去归纳假设。
这个问题下有金融学的学生,既没有学习西方经济学的高级微观经济学,完全不清楚均衡思想的适用范围,因而盲目相信金融学神棍们的观点,也不从事实出发,单单从陈教授发不出paper没什么贡献为由嘲笑他是民科。
你告诉我揭发马兜铃酸毒性的论文可能发在中医杂志上吗?去看看在物理学杂志上发表的关于经济混沌的理论,如果看得懂,你再来指责他吧。
但是经济混沌绝不是陈教授用来忽悠人的理论,“混沌”的含义,就是指系统的非稳态,非均衡,就是否定有效市场假说,甚至否定新古典均衡体系的理论,陈教授也很实事求是,承认在金融学以外的领域的均衡的存在性,和萨缪尔森等真正经济学家的成果。
在物理学杂志上发表经济论文的人远远不止陈教授一个,我身边就有,年轻时候发过AER,JET的曾经的大牛,自从研究了经济混沌和复杂系统之后,就再也不能在经济学杂志上发表文章的老教授,为什么,因为这些经济学杂志的审稿人往往无法理解他们的论文再说什么,比如一个在经济学领域该跑回归的地方他们却另建一套体系的理由。
这些杂志的审稿人就像陈教授说的一样,根本就看不懂复杂系统和统计力学的文章,即便少数人看懂了也不会承认他们理论的正确性,因为这是砸金融学饭碗的。
陈教授也并非一个人在战斗,在物理学,数学和计算机杂志上发表经济学论文的人远远不止陈教授一个,如果你在Google学术上搜索“Chaotic Economics”的文章,就会发现陈教授只是其中一位,而且相关的一半以上的文章都是发在经济学以外杂志上的。
历史会证明陈教授的正确,而且不必太久,很快,笼罩着金融领域的宗教乌云就会消散了。
有人很喜欢扣着EMH和EMT里面的假说理论字眼说事,认为陈平攻击这种假设毫无意义,我只能说这种当年用来鼓吹汇率放开管制的玩意,被各国实际经济操作各种打脸的神论,还有人在为之辩护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