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婚后日常/可食用恋爱手册

一些脑洞,勿上升勿上升❗️❗️❗️

看一看图一乐就好❗️❗️

小小甜饼,但很啰嗦????

我一直觉得张云雷喜欢我,是因为他被我的外在美和内在美同时打动。

刚结婚的时候,他嘲笑我洋墨水喝得太多,经常在我面前拽那些戏曲诗词,我不甘心,那段时间狂补唐诗宋词三百首。下一次他从书房里唱着小曲儿溜达出来,我就飘到他眼前指指他再指指我,“你看,我俩这样,是不是“数名门一例一例的神仙眷”。

既说了情话,又让他看到我深厚的文化素养。

他站在我对面,看我盯着他煞有其事说出这句话,脸上慢慢浮出一个笑来,嘴巴一咧长长地喊一声“呦,今天不喊我最喜欢你了,有文化了呀这”。

我一甩头发,不以为然,得意忘形地回他:“怎样,我是不是内外兼修,才貌双全,有没有对我更心动一点啊你”。

他扑哧笑出声,走过来摁一摁我的头,低头盯着我憋笑,“别多想啊,我喜欢你纯粹是因为觉得你能吃,比我还能吃。”

气得我咬牙切齿,转身躺到沙发上追剧,好不容易让他夸夸我,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朽木看我跳脚得好笑,就走到沙发上推推我说:“诶诶诶,不逗你,我觉得两口子能吃到一起去太难得了,我第一次跟你出去,就觉得这姑娘太会吃了,我没碰见这么爱吃的,那时候我就想以后有机会肯定得拉你去吃一回火锅。”(背景见关心则乱????????)

我就想起第一次和他出去,那时候他说要买份礼物谢我,LA对他来说可能是个陌生城市,可是我在那里读了几年书,早就熟门熟路了。

其实跟他去挑礼物的时候我不太兴奋,心想怪不好意思的,人家给个什么我就拿什么呗,可是到了要吃饭的时候,我就突然来精神了,在他和九郎他们上网搜餐馆推荐的时候,我一把摁住他的手机,拉着他说跟我来,你们想吃什么跟我说,中餐?湘菜?意大利菜还是泰国菜?

他说我那时候两眼放光,跟饿死鬼一样。

我一人在外也能把自己照顾好,十九岁的时候第一次出国,一个人上了飞机去太平洋对面的陌生国家,从起飞到降落也没掉一滴泪,可是我的胃比我的心先提醒我,该想家了。

我妈做饭很好吃,而我从小就是不挑食的孩子,爱吃也会吃,不开心要吃炖得烂烂红烧肉,夏天周五放学要吃油泼茄子,寒假在家要吃烤得流糖浆的地瓜。

自己一个人就爱出门逛餐馆,唐人街的点心店被我吃了个遍,如果我是ins网红,我觉得自己甚至可以写一份能上头条的唐人街bubble tea评分表。

那个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孤单,写不完的paper和做不完的pre,让我没空顾及长长的要跨越太平洋的思念。塔可饼也能让我小小地庆祝一下周五的到来,grocery里的打折芝士蛋糕也能慰藉我空荡荡的心。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把这里的大小餐馆都吃遍,他们随着读书的时光深深刻在我的记忆里。

所以后来作为张云雷的翻译回到这里,和他们一起出去,我还能轻车熟路地拉他走街串巷,问他要吃哪家餐馆。

再后来工作结束回了国,以为和他从此可能就没有联系了。结果某天他突然问我在不在北京,在的话要不要去某某地方吃火锅,他说那家店“可正宗了我跟你说,郭麒麟我都没带他去过”。

我被他突然的热情搞得摸不清头脑,可是也实在抵挡不住对火锅的爱,他带着我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到了那家店,我心想好夸张,吃个火锅都要出北京了吧。可是在我吃到毛肚的那一瞬间,对他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脱口而出:“你真的好会吃啊!”

他咧嘴笑了,说彼此彼此吧,我看你也挺会吃的。

从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只要他休班,只要我有空,我俩就经常出去找好吃的,有时候是烧烤大排档,有时候是高级的让我俩浑身不自在的西餐厅。

偶尔也有吃不到一起去的时候,比如他挚爱的韭菜馅饼,我可怜的胃实在接受无能,而我身为海边人挚爱的螃蟹,他好像也兴趣缺缺。他会瘪着嘴嘲笑我“香菜你也不吃,韭菜你也不吃,咱中华美食的一大半精华在你那都没了”,我也不甘示弱,叉着腰说他就只配吃点早餐面食,海鲜这种高级玩意儿他享受不来。

我们就在这一顿顿饭里从毛肚说到人生规划,从香菜谈到童年糗事。吃着吃着就坐到一起去了,吃着吃着手就牵起来了,吃着吃着他就说,我们要不结婚吧。

这么一想,我们好像确实是因为能吃到一起所以才结婚的。

不行,我心里还是有点浪漫的火苗的,虽然不求和小说里的才子佳人,罗密欧与朱丽叶一样为爱舍生忘死,可是怎么样也不能说为了吃饭而结婚吧。

越想越生气,抬脚踹了踹歪在沙发那头的他说,你怎么这么不浪漫,跟我结婚就是因为我能吃饭啊。

他憋着坏,划着手机头也不抬回我说“啊,那要不然呢,你也不是人那种大美女,背诗也背不过,整个一文盲啊你”然后自顾自开始笑。

气死我了,气得我从沙发上跳下来,本来想去厨房洗个苹果吃,想想他刚说的话,索性也不吃了,跑到床上睡觉去。睡也睡不着,临近中午,我的肚子也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真不争气,我心想。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不知道他又在捣鼓什么吃的,说来奇怪,他做饭好像总是比我做的好吃。我已经用行动向他表示绝不会再吃一口饭,可是饭菜香一股脑灌到我的鼻腔里,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怎样不被他损又能把肚子填饱。

我还没想出来对策,他就拿着铲子走进卧室,倚在门框上插着手,抿着嘴歪着头咯咯笑,笑完了说:“你借口想好没,没想好的话就当赏我个面子,下来吃个饭吧你,我可做了番茄焖面,放了俩蛋啊”。我一骨碌滚下去,拍拍睡裤径直走到厨房,说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尝一下吧,留下那位站在门口咯咯咯笑个不停。

番茄焖面可真好吃,我纳闷怎么他做饭总是比我做的好吃一点,以前每次和他生气都是这样,他要不就做特别香的菜把我从房间里招出来,要不就晚上应酬之后拿一盒糖醋排骨晃悠到我前,说我可给你带了好吃的啊。

有时候我也惹他生气,他是真的可以冷战好几天不说话,我实在理亏心虚,就每天买点好吃的放在家里,早上我上班之前偷偷摆上排队买来的豆浆和油条,晚上再偷偷塞一点樱桃在冰箱里。第二天再一看,果然这些东西都已经被吃掉了,虽然他表面上还不给我一个笑脸。

接连几天,等到我买的东西一点点被吃掉了,他的脾气也就慢慢消了,终于在我某一天下班之后一拉我胳膊,说走,哥带你吃好吃的切。

他跟在我后面,看着我麻利地盛好两碗面,才慢悠悠地放下铲子坐到我对面来,说他今天晚上出去吃饭,路过某某店要不要顺便捎一份烤鸭回来,我们明天吃。

我埋头吃面不理他,嚼了一口鸡蛋之后才回他:“你才是脑子里只有吃吧?”

说归说,烤鸭还是要带的,我俩很爱出去应酬的时候偷偷开点小灶。餐厅门口总会碰见支起来的小吃摊,进餐厅门之前我就会砸吧砸吧嘴跟他说,待会走的时候带两份回家吃吧,有时候吃饭时间太长,等到要回家的时候小吃摊早就不见踪迹了。我俩就会在车上叹口气说今天没口福啊。

久而久之,我们每次出去应酬都会留心,如果碰到小吃摊就会尽量提前一点吃完饭,好出去买一份路边摊小吃。我记得有一次和九郎他们吃饭,张云雷去结账的时间特别长,正纳闷他怎么还不回来,就看见他从餐厅外面提着一份肠粉往我们这桌走,他长腿一跨,大脚两步,七拐八拐地拐到我面前,这两步是我记忆里尤为壮丽的时光。

果然是吃货夫妇,连记忆里的浪漫回忆都冒着肠粉的香气。我想大概真的是美食把我们联结在一起吧,可应该又不只是美食。剩下的那些我深究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我也不想管是什么了,只要我看到他的眼睛时还会心动,只要我探头贴近他时还能听见他也在加速的心跳,那我就永远愿意坐下来,和他一起吃一顿番茄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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