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感谢你能打开这篇故事,拙作一篇,OOC和文笔差是不可避免的,还请见谅。
随着日月地次次交替,藤正进行曲也到了退役的年纪,从此等待了两年的小栗帽也终于接上了她递来的双手。安定新居是每一对新人所要面临的问题。但这对于进行曲而言或许是件无比简单的事情,即便是刚退役,内心的那股劲仍在,那是种能以不服输命名的劲,又或是能以孩子气一般不服而命名的劲。就是这似如宣誓主权的劲巧妙地遇上了朋友的推荐。
在小栗帽离别前往中央时,火车的起程声无比亮耳。那天,黄昏的余映与进行曲的眼睛相融,那是她第一次未能从她的眼中看清自己的模样,但或许那决不是最后一次。待到火车行驶,纵使再慢,可当小栗帽从车窗探出头再次望向她的容颜时,黄昏已然掩盖了一切。
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对火车有厌恶感的,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亲人从前离开,又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老友从前离开,再或许是她的离开。火车的行驶是漫长的,是不安稳的,是令人焦躁的,对她而言,从前就亦是如此。
苫小牧,那是她们再度安定下来的地方,也是有着旅游胜地的美誉。这不仅仅在北海道内,更是离开北海道岛的一处,但这都不是进行曲选择这里的理由,她选择这里的原因不曾让人明知,那是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掩藏在心包底下的种子。
还未完全步入烈阳炽烤大地的初夏,暗淡的青空与零星的碎云摆在人们的头上,这样的天气会不会下雨是常有人揣测的。
“进行曲。”
“我饿了。”
悠扬的长音伴随着光脚踩在木地板的踏踏声带来的是渴求吃食之人。小栗帽来到了正在写着什么的进行曲的身后,她将双臂绕过进行曲的脖子耷拉在她的胸前,头则歪侧一旁,看着进行曲手头上的工作。
“这是电脑吗?好像一个平板。”
“是电脑啦,二合一的。”
“我好饿。”
“有什么想吃的吗?”
“牛肉盖浇饭吧。”
“啊……冰箱里已经没有牛肉了啊。”
“我们去吉野家吧,小栗。”
“好。”
进行曲将键盘和后盖同时推合后一气呵成地将平板电脑款在手里。进行曲带上了那挂在墙上的车钥匙接上了小栗帽的手。
“今天忙的话,就我来开车吧。”
她伸着手,像从前一样。日本的车似乎都这般模样,民用车如同一块豆腐削去了一块斜面,体积尚小。沿着36号线向那家吉野家驶去,初夏的气息从车窗涌进车内,想必这定能唤醒许多人,但遗憾的是这次唤不醒进行曲的,甚至让此时的她感到些许的困倦。
苫小牧36号线路上的吉野家,距离她们的居所并不远,不过仍需要些许的时间才能到达,而在其去往的路上也有诸多家餐饮店。
“啊啊,都好想吃啊。”
“先专心开车吧,等我载你回去时就任你挑选吧。”
“啊啊。”
踏着石板来到吉野家的门口,没有踏上防滑用的铁板,而是径直地触后入门。面前是四排可用餐的地方,向中间二排的内侧走去,挑着面对前台的右侧第二个的位置坐下,从桌上的左侧取下挑选的菜单。在选下牛丼饭后,临近夜晚的晚饭便开始了。
时间跑得比谁都快,它永远比任何人都快一秒。进行曲看着小栗帽吃下的一碗又一碗,山的地基已然竣工,仿佛接下来就要开始叠高高了。见此情形,进行曲连忙叫停了一旁的小栗帽后匆匆地结了账。往后,不论是回转寿司,还是拉面店,进行曲都用此方法巧妙地避免了不可食的状况的同时,又填满了小栗帽如同马里亚纳海沟般的胃。
“啊啊,好饱啊。”
“是啊。”
进行曲苦笑地开着车行驶在36号线上。灰暗星斑从车窗外如同颗颗流星般地划过。小栗帽从副架收纳筐中取出了那台进行曲所用的平板电脑,好奇地摸着它的表面。一种奇妙的手感向着她的大脑传输着反馈,那是种摸上去令人格外舒服的毛毛感,一时间,她有些难以把手放离开来,“好好的触感”这种感觉似乎不一会便占满了大脑。
“喔喔,真厉害啊。”
“是啊,那个毛毛的是键盘哦。”
说完,进行曲还是将注意力放回了目前所视的问题,她不再能看见小栗帽的反应,但脑内早已有推测。那应该是自己现在所不能视的高光和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而自己眼角的余光兴许可以看见那对兴奇事物的把画和摸索,想必那决对是一伴很有趣的事。但她在开车,那种有趣的画面只可想而不可及,这光是想想也只会觉得太可惜了。
“到了。”
“好像忘了什么……?”
“是啊,好像,忘记买菜了呢。”
“那!那明天!”
“好啦,明天会有的,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来。”
“嗯。”
“那个。”
“这个。”
“你拿去吧,密码是你生日。”
“嗯,谢谢。”
刚刚停止不一会的小豆腐又上了路。此刻能思考的东西很多,多到让人数不过来,但是准备明天吃食这件事无论怎样,在苫小牧,进行曲也都只能想到离家还算近的那家精肉店,而后所揣测的便只是是否还有好肉,还是只得预约明早的肉食。而蔬果类这类东西尚远,从家出发实在是需要一番时间。
在预订完翌日的肉食后,进行曲便驾车驶入支笏湖大街向着由铁道所隔开的另一生活区前往蔬果店。
蔬果店的灯光似乎都这样,总让人觉得冷清的白织灯将每一个蔬菜最纯粹的打光态显现出来。在做了简单的营养均衡搭配后便走出了蔬果店。
路很长,但每当再度临近那铁道时,进行曲就不再会觉得路很长,相反很短,在她心中那是种出乎意料的短,短到即使要在36号线上转半圈也不曾觉得长。她到了,提出放在副座刚买不久的蔬果,看着铁道,心里由然而生的是高兴。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