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1月29日

我想她,我再次开始想她,某些不存在的事。我言说,又有所保留,你知道她是谁么?不知道。我准备写些与她有相关的东西,我一个人,在房间,狭小的房间,下午的时间一分一分流逝,我还没开始写。我得开始写,为我的无可言说,为我的无可回忆,为我自己恍惚的离开。我一直这样躺着,我不想起什么事情,当我开始想,当我又与他们有某些接触,短暂的,我又回到这里,我想我要写些什么。时间已是此刻,关于她,已有多日不见。

关于她的面容或是回忆,我什么时候说过告别?当我开始想,当我开始想,真是关于我自己的事。她行走着,至某个阶段结束,又到某个阶段开始。我想,回忆是如此的,就是如此了,无论是从生向死算还是从死向生算,我该对他们的理念说些什么呢?全然的自我是如此了,此在也是如此了。

一切庸人必须要问询,他们不需要坚定的实在,更别说以坚定实在为基而搭建牢不可分的高大了。我是相当愚蠢,我得再次明确。我一个人,我又感到相当的不现实了,让我知道,我的……我想开始破口大骂了:“什么愚蠢的狗屁东西,凭什么让他们活?他们势必允许自己活,真是他妈的XX活在现实里。”我全然不想说这些,可因为我的无力,我要指责他们的浅薄。可恶,仅凭浅薄是足以活的。“他们全然是如此一类狗娘养的!”就让我多说些吧,就让我填充此刻吧。“没人管你怎么活,我在某刻看到你,如此而已,知道吗,我在某刻看到你,这也不过是我的某刻罢了,你这狗娘养的,别他妈自以为是了!”如此一来,可真算是现实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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