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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极夜中的北极圈,在距离极点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隐匿于冰原之中在其顶部有着一个巨大的信号塔的球形建筑附近一艘小小的民用飞艇正在载着一伙联合国下属的工作者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缓缓地接近这个硕大的建筑一旁显得更加的,而距离那栋建筑一定距离的不远处的一颗看起来像是某种专业飞艇停靠塔的地方。预定与他们接头的另一伙人已经等在那里,他们则是已经依然一副打好了行李,看上去俨然是一幅“外来务工人员返乡的态势”;人员的转移十分的自然,不久飞艇就又转了个方向踏上了相反的旅途。而很快本来就只是看似熙熙攘攘的人们就几乎可以说是娴熟的“汇入了”一侧的数个廊道里。一切好似又归于寂静。
在这个硕大的埋藏在皑皑白雪之中的建筑物中的一隅,准确的来说是在其所伫立于的被厚厚的冻土层所掩埋的地基所在的岩层之上,一个很明显的“刻意被制造出来的”不符合原本这栋建筑物被刻意的建造的遗产固若金汤的建筑物的外表层上的硕大的伤口,而这背后有一个穿着厚厚的防寒服的身影,出现在在这一道外墙的开口后斑斑驳驳的灯光之后从中不顾寒冷的远远的眺望着外面好似没有尽头的夜空。
“年轻人,离那边远一些,别摔下去了。”后面一个略微有点年纪人在他背后喊道。
“好多弹孔,还有这条缝隙……看起来过去这边被什么温度特别高的东西直接击中过。”
“这个啊,相传是在21世纪中叶的动荡岁月里由核子十字军第666师即盎格鲁撒克逊之锤用一枚相当于3枚广岛原子弹威力的手持式小型战术核武器直接轰出来的,曾几何时这里前前后后的死了数千人,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纳米机器人处理好了核辐射后很快这面墙也废弃了;至于死在这里的人的尸体,现在大概率在永冻土的积雪下面吧。”中年人冷酷的说道。
“为什么这个破哨站当年这么重要呢?以至于无论是核子十字军还是联合国军都在无论是拼死进攻还是拼死防守。以至于连小型核武器都用上了……”没等年轻人说完,中年人就回答了。
“不要试图理解会真正意义上的会把敌人的皮肤硬生生的割下来缝在自己身上,甚至以交战的另一方乃至难以想象数目平民的尸体本身为食物与泄欲工具以及化学品提取源,发起疯来会自己切掉自己的生/殖/器,有着将本来已经歇斯底里的人更加歇斯底里的各种化学药剂,把自己的样貌整成比恐怖片还瘆人的多,却有着世界上数一数二包括小型化核武器的先进的武器,以及在全球范围内数千万支持者,在一个世纪之内造成了超过一亿多人死亡的超级恐怖组织;甚至可以说是建立在反人类这种概念上所诞生的一种古怪的没有国籍、文化乃至政治与经济本身的以让社群外的所有人类感受社群内的已经歇斯底里的人们的苦痛为唯一宗旨又在各大势力的疯狂博弈中被各方势力别有用心的催化,最终彻底失控的膨胀为了人类历史上最可怕的甚至连对其批判本身都成了避讳的却制造了难以想象的无法愈合的伤痕的组织,和最终一定程度上不得不与其同归于尽的沦为替罪羊的组织们的行为逻辑,因为一切有关于它们的真实不过都是一条与又一条的黑线,一堆又一堆的纸质文件,一条又一条的数据,而最终什么都不会留下来;甚至可以说从19世纪到22世纪我们被我们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已经惊吓到麻木了……但无论怎样我在这里轮班了大半辈子班,看着一大堆宛若钟表零件一样本质上就是一个绝大多数零件都用非电子结构而传动的量子通讯系统,他们却从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只知道这里发生过核恐怖袭击所以死过很多人,但是永远的试图搞清楚原因都只能见到上头的一张臭脸。”中年人冷酷却明显略带不满地说道。
“毕竟所有人和组织总是倾向于把什么情报都保留在最好没有多少人类知道,也绝对不要被人工智能尤其是超高度AI知道,结果就是大家都习惯于当谜语人了,更何况从21世纪到22世纪的演变过程中中联合国作为一个极其庞大的国际性组织,其权利并没有如我们预想的那样走向膨胀,组织机构也没有走向进一步的健全,或者说21世纪中叶在伴随着全球治安环境的恶劣化与由此而生的广泛性威慑理论其全力达到了顶峰,作为一个国际组织其一度被允许掌握了过去有核国家才能掌握的不亚于核威慑的各种各样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这种程度的致命武力的程度;当时的人一度认为最终就会像《浩瀚苍穹》里的那个联合国一样最终演变成一个实质上统一全人类的统一政府,但是最终却失败了很大程度上来说是由于他们没有办法料想与适应人工智能技术尤其是强人工智能技术在人类社会的全部领域的大规模应用,乃至超高度AI最初作为如今唯三的超级大国的诞生,更实质上在三大超级大国与这些超级国家所支配的政治、经济、文化与军事领域之外的次级国家组织与国家联盟性组织关系处理上的失败,以及实质上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政治性与经济性组织都在追求绕开原有的三大超级大国所已经完全支配的旧有的国际性组织来维护自己的利益,最终导致了被称为“公会世界”乃至“灰色地带”的处于三大超级大国管控之外实质上有各种各样的跨国企业所构成的垄断性产业公会,以及许多并不隶属于旧国际政治体制的各种跨区域性组织,久而久之除了由五常维系的威慑权之外就没有太多真正意义上让大多数的人和组织把这个体制非常当一回事的特点了,也就是人们有意无意的处于许多原因最终把旧体制架空了。”年轻人有点掉书袋式样的回应了老年人。
“知识点很多,但是你也是依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设施的用途呢。”
“我要是知道,咋就坐在纽约的那栋楼里的一个小房间里了喝咖啡了,还犯得着每年相当于极夜的那些时日来这里工作。”年轻人毫不避讳的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反而这一次倒是对面的中年人显得十分的平静。
“好好适应就可以了,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到退休之前,你的还久的多呢,还有这边虽然没有热咖啡,但是倒是有库存绝对充足的免费的热巧克力喝;至于图书馆里的那堆现在已经找不到多少的老电影存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用……”就在两个人对话的时候他们下意识的避开了一个看起来动作十分粗苯的的安保机器人无法更替的行进路线。
“这些大家伙的行进路线就不能稍微长点眼睛吗?”
“这些老伙计在21世纪的一段时期曾经代表着强人工智能在军用领域的标杆,可是如今或许家用HIE的算力都要高过支撑着它们的软件,不过它们可是享受着一整套的全自动化的几乎可以说是自给自足的基于3D打印机的自动检修工厂某种意义上也只是傻里傻气的巡逻巡逻待遇尤其是医疗保险方面可比我们都还不少呢;曾经有一班子很懂IT的队伍试图给它们编写一些更好的诸如端茶送水什么的服务性程序,但是很不幸他们的举动似乎导致了整个设施停摆了将近一个多月,此后大家就再也不敢让懂计算机的部门接触这里的主计算机了。”
“那为什么不替换成HIE呢?”
“原因有很多,我猜测最主要的原因是估计设施的创立者以及实质意义上的运营者并不希望含有超高度AI影响力的技术被运用到设施里,且会直接的导致产生有关于该设施的信息泄露,既然这里是几乎字面意义上只存在于纸质文件上的设施,那么肯定其实其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避免其受到网络电子战的影响,亦或是实质上其最初设计的威慑对象就是包括人工智能与超高度AI,亦或是这玩意儿并不是为了威慑而设计的,而是必要的时候用来背后捅刀子的。”
“但众所周知,这刀子我倒觉得已经是生锈了很久了。或者说一开始就是安慰剂。”
“但是别小看安慰剂的重要性,人们并不需要真正意义上切实际的能变的安全的体系,而是需要的是哪怕是虚假甚至荒谬但是却最能够抓住人们心目中对于安全感的既往,哪怕再怎么荒谬的事物、团体或个人都可以登上权利的宝座,这也就是为什么从19世纪到21世纪人类文明虽然有几段短暂的发展期,但总体却是动荡不安的;并不是由于人类文明总体的道德沦丧亦或是民众的眼睛过于的盲目,而是很多时候人们求得只是一种如同躯体刺激一样的精神刺激,至于实质上是否真的除了这些刺激之外人们的日常生活是否改善,似乎并不重要了……”
“总之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也是我们管不了的事情。”
而与此同时在设施的某一处,那些看起来粗苯的安保机器人忽然间停顿了一下,随后原本橙红色的目光不知怎么的变化成了血红色,随后缓缓地张开了两侧的手臂内收纳的充斥着橡皮子弹的两只呆板的机械手臂,自动化生产线迅速地通过3D打印机几乎可以说是“若无其事”的置换着复杂的躯体零部件。而另一边的自动化生产线则突然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的开始开足马力运转起来,一个接着一个的守卫机器人被从经由3D打印机打印出来的零件像是拼装乐高玩具一样的被装配出来。
“真是冷啊,看上去空调系统运转的依旧不是很正常。”监控室里正在值班的相关人员中的一个用手捂着装有饮料的杯子抱怨道。
“好奇怪,从数据上看上去现在的3D打印机正在发疯一样的迅速地消耗原材料。”
“估计是检测器又坏掉了,通知最近的维修组去检修。”
而与此同时几乎和工厂一墙之隔的维修员准备室,一个维修员正吃着爆米花,看着自己一旁的胶片电影放映机放映着古老的黑白哥特式电影——《科学怪人的新娘》接到了来自于监控室的电话。
“好的。马上就去。”说着他挂断了电话把爆米花放在了沙发上随后拿起工具箱打了个哈欠就往维修间外走去。正好撞见了一个迎面走来居然停在他面前的安保机器人。
“这破地方……”说着他原本打算拿出工具箱里的扫描仪给这一台疑似故障的机械做一次检查,却在他反应过来以前就被机器人简单纯粹把的一巴掌打晕,简单粗暴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也没有生命危险。随后就被抓着脚踝与地面摩擦着被拖走了…….
“哥哥,你在干什么呢?”一个红头发有着一根可爱呆毛一如既往地留着长长的红色双马尾的女孩,如往常一样的缠着她的哥哥,如远藤兄妹的日常一样。
“当然是完成假期作业喽,由佳。毕竟我可不像你那样一直喜欢拖到假期的最后一段时间才乱赶…….”新人坐在自己的写字台上,正在用数位板上写着什么。
“嘻嘻嘻,哥哥,你又老怀疑妹妹的努力程度了。别忘了早上我还专门和让蕾西亚和你一起辅导过我呢。”由佳一脸坏笑的拽着新人所坐着的椅子。
“你大概是由于有东西吃才那么热衷于和我以及蕾西亚一起借着做家政课作业的因头来烤小蛋糕吃,外加喜欢在外头转悠才那么喜欢拖着我和蕾西亚一起出去凑体育测评的步数吧。”新人一脸几乎是从小就养成的尴尬且无可奈何的表情。
“但是这样不也不错吗?至少我的的确确是一直算是由此自初中起在这两门科目里就一直超额完成作业呢。”
“呃……是我和蕾西亚一直太宠她了吧……”新人一脸黑线,但也不忘给由佳来了个“摸头杀”。
而与此同时刚好传来的门铃声打破了兄妹二人的洽谈。
“看来是蕾西亚回来了。”而在新人刚刚起身的时候由佳就已经几乎可以说是窜到了家门口。
“欢迎回来,蕾西亚。”虽然的的确确这样的情景从那一天也就是在新人与蕾西亚的重逢之后就不知发生了多少次,但是无论是由佳还是新人对于她的每一次归来都是上心的,或许是由于他们对于身边的人与事物可以说是一如既往地热心肠的缘故。
“我回来了,主人们。”蕾西亚很自然的又一次的搂了搂正搂着自己的由佳。
“很抱歉父亲那边的事情又麻烦了。”新人站在更远处的地方,看着蕾西亚说道。
“说到这里,远藤教授倒是挺希望我们有空的话帮他出一趟远门从而跑一次腿。”
“那么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松开了蕾西亚的由佳,和站在后头的新人近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这个么。”说着蕾西亚缓缓地指了指自己左手提着的那个小篮子,里头有一只很可爱的简笔画一样的Q版小兔子似抱着几只玩偶萝卜的很可爱的小机器人探出了脑袋,因为它有着实质上偏向于塑胶乃至某种流体白色材料的表层所以他们很快就确认这是某种人造物。
“好可爱。”说着由佳缓缓地靠近戳了戳这只呆萌的小兔子造型的小机器人的脸颊,而这个小家伙似乎也很享受这种过程。
“这个实验性玩偶型HIE的开发目的其实是用于陪伴和健康监测以及应对儿童与老年人突发事件的紧急处置,和大多数的人形HIE一样是依靠AASC的更新来保持最佳运行状态,也就是说和我一样一直连接着AASC云端,且拥有着HIE基盘,但是由于实质上一直在地球的网络环境下进行试运行,我们尚且不清楚倘若进入诸如空间站,火星一类的并不直接处于地球的AASC系统之内运转之下其是否会不会产生问题,所以说远藤教授希望这个假期我们能带着这个小家伙去宇宙待几天,这样负责这个项目的团队才能搜集到足够的数据。实验环境预定在子午线空间站,已经定好了机票,我们明天就的出发。”蕾西亚耐心的像远藤兄妹们解释道。
“看样子我们也不好推脱啊。”新人接过带着小兔子机器人的篮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