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江平2019年左右发布在大众电影杂志的关于沙溢的一篇文章

图片是以前在沙溢超话看到的,由于图片实在看的费眼,我在2021年5月26日对着图片一个字一个字抄下了这篇文章,以下为内容全文。

专栏!“妹夫”沙溢!

沙溢是咱妹夫,自然,他媳妇胡可就是咱妹,虽不是同父同母,但著用《红灯记》李铁梅的唱词,那就是,他们“比亲眷还要亲”!

我认识胡可时,那丫头不满二十,一天,她来我和李湘共同主持的电视栏目《评头论足》做表演嘉宾,那阵她还在上大学,娇娇小小的,乖乖巧巧的,一起做节目的还有位老前辈,胡可对他恭恭敬敬的。我们互相留了电话。

一年后,李湘成为了湖南卫视的当家花旦,上海电视台的栏目便让胡可接棒。同时,我俩又共同主持江苏卫视的《周周兰亭会》,前前后后两年多,每周两次搭档,胡可接的是李湘的班,也就顺着“李快嘴”在节目中喊我这个男主持叫“江大哥”,喊着喊着,就像一家人了。

多年后一天,忽接胡可电,让我当参谋,说要是成,他就是你“妹夫”,要是不喜欢,就再考虑考虑。

我立马问:“谁?”

胡可答:“沙溢。”

“空政话剧团那个演《武林外传》,和姚大嘴,闫妮她们天天一块逗乐的小子?”我问。“我知道他呀,听说人不错,戏也不赖!”我给他定了性。

胡可那边乐了:“哥,看来他这个妹夫当成了!”

又过了一阵儿,我应邀去参加他们婚礼,还让我上台比画几句,权当征婚人。那是我第一次正面接触沙溢,从他和胡可互换戒指那一刻的眼神里,我断定,这小伙是个好人。

这以后,沙溢见了我便唤我大舅哥。行!正宗妹夫了。

既是妹夫,咱能轻饶了他?我这人傻热情,常常拖着别人学雷锋。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于是,什么抗震救灾啦,什么田头慰问啦,什么帮助老艺术家啦,有事没事我得拉几个垫背的,沙溢自然难以逃脱。只要有事件,一喊他就来,没辙,不敢逃,后面胡可拿擀面杖顶着呢!

他经常被“抓壮丁”。一次,我拍儿童片,有一场戏,是个产妇的老公。我电他:来帮哥!他复:我敢不来?起了大早,买了四折的往返机票,飞了俩小时,拍了半天,拎了盒饭去机场,子夜时分才回到北京。制片人给他一个小红包,他说:留给老艺术家买点心吃吧!谢谢大舅哥让我先尝了当爸的滋味,以后我也好伺候胡可坐月子。

当晚,他分文不取,拍拍屁股走了。当然,我这个大舅哥也不让他空手。塞给他十个大肉包子和一只盐水鸭。我妹胡可爱吃。

又一次,江南有位打过鬼子的老同志,我做公益时认识的,说他孙子正月初一结婚,全家人都喜欢沙溢,问我能否请他莅临,我有点为难,可那老爷子说,他当过飞行员,特想见见这位现役的空军后生。我就试着电胡可,才知道,他俩都在春晚上表演,年三十后半夜才能消停呢。胡可说,人家中午婚礼,怕赶不上!(PS 是说他俩那天晚上的事,不是年三十儿打的电话。)

我告诉她,南方人结婚事件是晚上,你俩能否大年初一给爹妈拜完年就奔机场?

胡可犹豫了一下。我便说,算了,太难为你们了。其实,我也于心不忍,这大过年的。

腊月二十八,沙溢来消息 :哥,“我和毛毛初一上午十点的飞机,可否?”毛毛是胡可的乳名。

那场婚礼,轰动小城,老革命特有面子,逢人便说:这个小沙同志也是我们革命军人呢!

转眼2015年,毛毛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我拍抗战电影《那些女人》,当中老虎灶的老板“开水西施”,我想请胡可演,她说,不成,俩孩子,我一时半会走不开呀!

沙溢知道了,劝媳妇儿:“必须去!哥现在不是电影界的人,也不是电影厂的领导,跨界到艺术团当个头儿,好不容易化缘拍一个主旋律电影,又没钱,咱不帮,谁帮!”

那时候,我从儿童电影制片厂厂长的位置转岗到中国广播艺术团。艺术团生存不易,必须两条腿走路,既要搞好演出,又要发展影视。团长冯巩拍了《生活有点甜》,给团里挣了点银子,我是常务副团长,也得给艺术团拍一部领衔出品的电影,很多演员可以客串其中,咱的交响乐团还能独家演奏,集体、个人都有收入,可这一切,必须靠胡可和各位明星友情支持撑台面。

胡可来了,认真拍戏,孩子留在了北京,自然苦了沙溢。那一个月,沙溢又当爹又当妈,胡可心疼,我感动。

最近,沙溢很忙,自己导了部大银幕电影《亲密旅行》,还是他和他家大小子一同主演,很棒。审片时,我例行公事提了两个并不成熟的意见,沙溢很谦虚,说是会修改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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