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除了家里的两个,还要注意外人(二)

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两只母老虎。在下L3“军团”,刚从S人堆里爬出来,后院又起火了。

没办法,如果再不做出点行动,二姐要被大姐抬走了!

“姐姐们!不要吵架了!爸爸就是因为经常和妈妈吵架,把妈妈吵疯了,她才放火的!”我突然蹲地上大哭道。唉~,还是这招管用。

姐姐们听我一哭,川剧变脸般换了副表情,二人同时蹲下来:二姐用衣袖擦拭着我的眼泪;大姐抱住我,温柔的说:“乖弟弟,不哭不哭,姐姐会永远跟在你身边保护好你的,哪怕是下地Y,任何人都休想靠近你。”

(“浮魂”视角)

我的代号叫“浮魂”,年龄十七岁,家在阳文市杜町区,未婚,我在L3“穹隼”突击队担任突击兵,平常最晚也会在九点前回寝,不抽Y,酒也浅尝辄止(不可能的,禁酒令太TM烦了,而且还仅对校级以下的人管用),平常晚上十一点上床,保证睡足八小时,睡前喝一杯热乎乎的牛奶,再做二十分钟运动暖身,然后再睡觉,基本睡下就起不来(除了副队长的起床哨,还有宿管的拖鞋)。

说到副队,我的过命之交林副队(老林、小林子),我特TM谢谢他!总是忘记告诉我如何稳住病娇!搞得我现在CTM的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我生活在一个重组家庭中,老妈成功的嫁给了一个富豪,富豪家有二女,一个比我大,一个比我小(合着我夹在中间呗,蓝瘦香菇)。大的名叫“夏佳芝”,用小林子的话说叫“G击型地雷女”,时时刻刻都想要我命的那种;小的名叫“夏佳雨”,典型的“幻想型”,经常说一些令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所以我每天都是尽量晚回去(有些时候还得拿小林子当挡箭牌)。今天也不例外,所以我从机场出来后就在街上一直逛到晚上八点,此时我正坐在公园长椅上,手机里播放着“莱约”{即莱茵河JS条约组织,主干成员有阿萨、D国、意呆梨}帮助二毛{莱约成员}击退了(波澜)雇佣J,(这其实是我们在D仗)。

这时,手机发来了消息。“老林!救命!”

(军团视角)

饭后,我正在客厅地毯上给大姐按摩,看她这爽样,就知道…

“弟弟按摩手法真棒,这是只属于姐姐的服务。”她红着脸说。

也许是太累了,我脑袋一热:“得了吧!我还给其他人按过!”

“哗啦!”

完犊子。正在厨房(被罚)收拾的二姐都愣住了,何况是大姐。我踩雷了,还TM是枚92式反步B雷!

“弟弟,你刚刚说什么?姐姐听得没太清楚。”大姐缓缓转过身,她那幽幽的语气仿佛是在宣判我的无期徒X即将执行!

“对啊,我是J医,肯定少不了接触伤员。”我表面淡定的说,实际上内心慌得一P:怎么办?搞不好就要成人棍了!

“J医?”大姐冷笑一声,突然把我死死抱住。

我不敢S命挣扎(因为这样的话,我怕我身份会暴露),感受着我耳边那温热的气息。

“那弟弟告诉姐姐,你是救男伤员,还是女伤员?”大姐的语气变得病态起来,仿佛在宣示:我只能是她的。

见她开始勒紧我的胸腔,我赶忙说:“二姐救我!”

可一旁的二姐却也只是装做没听见。

必须采取行动了!我退无可退(急了),也不管这么多了,对着大姐头部就是一头槌。因为没掌握好力度,大姐被撞懵了。等我回过神来,就看见大姐用她那血瞳死死盯着我!病态、愤怒、不甘此时全融于那抹血红之中。

“弟弟,是谁教你顶撞姐姐的?”大姐说话时,她那瞳孔开始变得和二姐一样空洞。

“是呀弟弟,顶撞姐姐可不是一个好孩子该有的样子。”二姐也在一旁附合,她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危险。

我大喊:“姐姐们!你们刚刚那样,是个正常人都得反抗!”

大姐幽幽的说:“那弟弟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这才想起来,现在很后悔-早回答她那SM的问题就好了。于是我赶忙说:“男的!我们卫生员是只看同性病人。”

“那万一你们Z场上人手不够呢?”二姐发问,她显得有点恐慌,就像自己男朋友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我无语了:“放心,我是在后方医院,那儿不可能人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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