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宫[Янтарная комната]
·沙普小甜文(除了其中星星点点的历史以外可以当做无脑看了)
·昨天在LOF上了解到琥珀宫,赶紧又去百度上查了查,整个人完全惊呆了:哪有自己人掠夺自己人送的礼物的(≈自己人吧)!于是有感而发。我好久没写一篇像样的文了,请多担待。
·第二世界
·以琥珀宫历史为背景的二创文(其实就是想让沙俄和普爷聊天)
·封面是自己画的,选了这篇文里的一个场景,瑕疵还是挺多的,但是不想再拖这篇文了,请多担待ww
能接受的话,请————————————————————————————————————————————>
悠闲的午后。太阳的白光,透过窗户,铺洒在卧室的深褐色木桌上。普鲁士刚从午睡里醒来,还窝在温暖的丝被里——阿,这些可都是老古董了,没上点年纪可没法享受这种优渥——躲避圣彼得堡3月的严寒。沙俄替他挡上了刺眼的光,好让他愿意望着自己,因为他正好有个话题想跟他聊聊。
“普鲁士,麻烦你起床吧,我怎么才知道你也能这么懒。”
“我不起床好像也没碍着你什么事。”
“可我想和你聊聊。”沙俄没法,只好以埋怨的语气告诉普他的意愿。
普鲁士侧过头,躺在沙俄的阴影里:“聊什么?”
“嗯,Янтарная комната,它,你想必记忆犹新。”
“有关它?它有什么可聊的,不过是给你皇帝的献礼。”“可别用这样轻浮的语气说它,你应该知道它得有多么奢华吧。就算是我物产那么丰富,也不敢轻易把它送人,你还真是阔绰。”沙俄俯身手肘压住双腿,手撑下巴,近距离俯视普鲁士的双眼。
普鲁士感受他的呼吸,厌恶他的威压。“把废话都去了吧,聊天还端着这样的腔调,怪不得你只能在东欧遥望西欧。”
沙俄叹了口气,抿起嘴直言:“你知道它被毁了吗?”
什么?普鲁士一个激灵坐起身,差点没被捅进屋里的光线晃瞎了眼。他抬手挡光:“什么?你从哪知道的?”
“实际上是我儿子前几天为了刺激我才告诉我的。它在二战里被毁了,所以他早就知道。”沙俄憋着笑看着普鲁士狼狈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开了口,“是你的小猪仔干的,他把它拆了,嗯…好像还烧了。”
“德三…”普鲁士恶狠狠的咀嚼儿子的名字,杀气从亮青色的瞳孔中溢出来,手扯着领子,差点把别住的铁十字拽下来,“他不知道那有多!贵!重!嘛!”
“哦,东西就是因为贵重才被掠夺的。”沙俄斜靠在椅背上,他还不急于安抚炸毛的小情人,反而期待他接下来的话语。况且,他向来在‘挑拨离间’上很感兴趣。
“咳咳。”普鲁士清了清嗓子让自己冷静下来,刚才的怒吼对才从睡梦里恢复启用的嗓子极为不利,且很不是时候。“不管怎么样,你的表情让我觉得把它赠给你是暴殄天物。”
语气突然平稳,话锋转变过快,好在沙俄在这方面可比普鲁士更游刃有余。“哦不不不,我当然难过,那可是你赠我的第一份礼物阿!况且它还被那样精美修饰。但我没有要让你生气的意思。这件事只是个背景,”沙俄眯起眼睛接下了普鲁士刺过来的企图杀人的寒光,“我想我或许还存有些许琥珀和珠宝,所以我想你应该不介意重修一个琥珀宫的小模型,最好能正好盛在手中观赏,”沙俄抬手比划,“东西都是我来出,你陪着我就好~”
普鲁士站起身系上腰带,伸手接过沙俄递来的大衣:“你还是不能删掉所有废话。”“你同意了?我估摸大约花一个月时间。别走啦,就住这儿吧,我还能不好好待你吗?”在得到可以说的上是肯定的答复后,沙俄耍起了心眼,抢来话头,拉长语调,普鲁士感觉身边围满了“别拒绝”的话条。“呵,意图明显。”他翻了个白眼吐槽沙俄七扭八拐的“语言陷阱”,但弯起的嘴角还是挑明了自己的态度。“顺便,我希望在我通知我的崽子们前,我手里能有杯水。”
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普鲁士拿起老式座机拨给自己卧室的电话。对面是德二。“德二,告诉你的弟弟们,我大概要在外呆一个月左右,期间的事你们自己处理,但别把家搞没了。”普鲁士在外对孩子们向来是直接了当下达无法反驳的命令的。挂了电话,他随即看向沙俄:“你的宝贝呢?让我看看他们能不能用。”沙俄轻轻扣住普的手为其带路,他已忍不住去欣赏同他爱人一样精致耀眼的“小琥珀宫”了。
后记:在普鲁士细细挑选琥珀与珠宝时,沙俄忍不住打断他:“我看刚才你通知后顿了一会才挂断电话,你的儿子和你说的话,我可以知道吗?”“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普鲁士放下手里的活,略带些许无奈,“他只是说:‘父亲,如果您被绑架了,就吱一声。’听那语气还挺着急的。”“呵,他们的父亲可住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大可不用担心。”
梅达一模刚结束,考的还算不错吧。后面就更没有时间光顾B站了,请大家谅解(✘△✘)
那么,我们最早评论区,最晚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