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我们的符华上仙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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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长总是嘀咕自己老了,或许是年过三十便已有白发,让舰长感到岁月变迁了。可他明白,他或者她们,是不会老的。崩坏已经结束,但崩坏留下来的圣痕和律者核心依然存在于世。它如同灾难后的新生,静静地注视着度过灾难的人类,去开拓未来。
舰长的工作很多,或者说他希望做这些工作——对人类未来发展的规划。不过,她们说得对,未来还长,当下也不能忘记。
难得的休息日,舰长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内,静静的凝望着晦暗的天空,阴霾弥漫的苍穹让人有了些许的落寞。但今天是符华的生日,可上周符华便向德莉莎请了假,去了太虚山。
若不是她有事,舰长肯定一大早带上符华出门了。
推开窗,孤寂的风吹开了笔端深处褶皱的想念,舰长提笔将萦绕在跌宕起伏的心间思念写下,动身去了太虚山。
登高望远,太虚山的一切是如此空幽。望着梯道曲曲折折,迈起步伐行走在石板上,耳边传来的是千啼百啭的鸟声,眼前迎来的是如梦朦胧的云雾。视野随着步伐向上一步步抬高,便豁然开朗:
山顶依旧矗立着小屋,千百年未变,屋前是一片菜园,符华正坐在竹椅上呆望着,如同第一次探访仙人一般,眼前之情景从未改变。
“符华,这么清闲啊。”
闻声望去,符华笑脸相迎:“舰长?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况且今天是你的生日,来看看你。”
“这样啊。”
“对了,小识呢?”
“在山脚的集市,说是要给我个惊喜,看来我应该知道是啥了。”
泡一壶茶,二人坐下谈天,便足以。
“她们总说我太考虑未来,在这年代应该好好享受当下。或许,我确实是应该向我学习学习。”
“向我学习?”符华纳闷道,“全天命都知道我最忙,我可是比你还要考虑未来。”
“可你又为啥这几天来太虚山养神呢?”
“也对……”
“看吧,被我说穿了。不过,我现在倒是理解当初你执行火种计划的心境了……”
“此话怎讲?”
“我忙前忙后,规划着天命、逆熵,乃至世界蛇的未来发展,规划着人类未来的发展。和当年的你一样,如同长辈一样,迫切希望着晚辈能够独立。”
“但揠苗助长是不对的。”
“嗯,我今天总是明白了。人类的未来还长,如同刚脱离襁褓的婴儿一般,才学会走路。”
二人聊着聊着,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老古董,你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咦?开船的也在啊。”
“小识你回来啦。”
“这不是小识吗?来,快来坐。”
“哎呀,今天是老古董生日,你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舰长说道,“可我们的符华前辈不知道呢。”
“那当然,老古董记得啥?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点心,我可是特地下山给你买来的。”
“谢谢小识啦。”
看着二人的亲密无间,舰长似乎理解了什么是享受当下了。她们对舰长,不也是如此吗?
夜深了,佳人已入梦。
回头望窗外长夜,万古不变,
想来便也是如一朝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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